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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文庫/我非我亦是我/第48章 第四十八章:當個學生不容易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當個學生不容易
夢玄茵

  能夠心想事成,確實是人人都渴望的,但……想像終歸美好,現實永遠殘酷。當心之所想化為現實,將發現其中那一些未曾想到,是多讓人幻滅。



  上學,像一個普通人類上學,如此卑微,毫不苛求的願望,達成是達成了,可是這些附加的,卻是我萬萬也沒想到的。



  我想過,可能會像以前一樣,銀色的怪異髮色所帶來的恐懼以及歧視,進而演變為排斥或疏遠。卻想不到,大家開始跟我染一樣的頭髮,雖然沒有我的自然,而且動不動就有人拿著一罐噴霧補色……



  我想過,過於矮小的身材,以及不男不女的臉蛋,可能會讓人想欺負、玩弄,總而言之就是大概會被霸凌吧?卻沒想到,意外的我十分受歡迎,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已經收到上百封的情書,而且對象有男有女,然後我只要跟同性走在一起,總會不小心聽到一些奇怪的評論。



  我曾經想過,要不要就像個孤僻的孩子,只是為了得到學歷而不得不上學,認認真真的上課,安安份份做功課,成為那一種,老師眼中乖乖牌,同學眼中釘的角色。



  或者,我乾脆不掩飾關於殺手的那些暴力、血腥、殘忍、冷漠……等等性格,就當一個流氓痞子。



  反正,我想要上學,至始至終都只是希望有個地方可以待著,一個不屬於原來我所有的地方,不是默的保護圈、不是我自己塑造的安全堡壘,不要再用各種人格逃避終歸還是我得面對的事情。希望有所謂的「定下來」,僅僅是這樣的一種氛圍。



  結果,該說是我真的和社會脫節了嗎?眼前的景況真的讓我有目瞪口呆的感覺。



  現在是上課鐘聲打完的五分鐘,班上同學確實已經乖乖地進教室,但是真正坐在位置上的人不到一半,幾乎都是圍著幾個圓心打轉,其中包括我。然後老師還沒來,大家亂哄哄的討論這星期的連假四天要去哪玩。



  「小白,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右邊綁著雙馬尾的女孩,用很親暱的口吻叫著小白,雙手撐在我的桌子上,屁股翹得老高,不遠處一群男同學趁機看她的裙底風光,她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有視線。



  「我目前連假是還沒安排啦。」我木訥的開口。



  「吶吶,三天兩夜海邊露營,就決定一起去囉!」她立刻從胸前的口袋抽出一本小本子,用筆在上面註記,「小白也要去」旁邊還畫了一顆愛心。



  「喂!我們先要約他的欸,去什麼海邊,當然是去爬山才有趣,三天兩夜的野外求生才是男人該做的事。」左邊一個拿噴霧幫自己頭髮補銀漆的傢伙道。



  事實上如果可以,我真想趕快回家抱著默哭訴,跟他抱怨為什麼學校生活是這個樣子啦!只可惜,我答應默,至少要上完一個學期,不可以臨時起意,然後又半途而廢。



  雖然我知道,他只是想趁著我在學校的時間比空閒時間多,和小倩好好相處,也因為如此,我更無法告訴他我目前的狀況,每天的電話只是含糊地說還可以吧?



  「去什麼野外求生,你們幾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不要隨便帶小白參加那麼危險的活動。」雙馬尾女孩後面的高個女道。



  老實說,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到底給人什麼印象了,不管男或女,都覺得我是個柔弱需要保護的對象,所以清一色不讓我做較粗重或是會有任何危險的事。



  「對吼,弄傷白怎辦?」噴漆男認同的點頭。



  「其實大家一起去海邊露營,順便帶著白凜參觀一下,本校最引以為傲的私房景點,然後也順便幫他補一補上學期的課。」唯一沒有染銀髮的班長說道。



  「好主意欸!果然還是米凱最聰明了!」雙馬尾女孩很高興地拍拍手,隨即又在小本子上寫「米凱大大也要去」,然後又用一個超大愛心把前面「小白也要去」加一顆愛心包起來。



  「好決定了!烤肉萬歲!」噴漆男不知哪得來的結論,自己很興奮的吶喊。



  接著圍繞在我四周的圈圈又亂了起來,東一言西一語的,吵得我真想把耳朵摀住,



  「我說……」我一開口,數十道視線馬上集中,我只好有些尷尬又煞風景的說:「老師來了……」



  一群人回頭僅僅望了一眼,過了數秒才慢慢散步回座位。



  其實……真正令我感到納悶的是,我是轉學生耶,全班都知道我的名字,可是我卻完全不認識這群人,他們為什麼可以很自然地幫我取小名,又叫得那麼自然親切?如果不是我在殺手界打滾的經驗,我恐怕無法和他們用正常的方式溝通,不!其實現在也算不上正常溝通,而且他們似乎完全不介意我連他們的名字都叫不出來,外加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的囧樣。



  然後啊,這群人眼裡的老師,似乎只是一個稱呼,完全沒有所謂的尊師重道之類的觀念存在,女生一天到晚只想聊八卦,或是隨便幫我跟誰或誰配對什麼的;而男生們更加自來熟的,一直想拖我進某某某社團,或是要我參加我都不知道要幹麻的活動。



  持續一個星期,我幾乎都是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很納悶地看著一群人跑來跟我攀談,然後又換一群人,不斷不斷地再換人,讓我好奇我到底有幾個同學?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把一切告訴喜哥後,他很不給面子的笑趴在地上。



  「笑屁笑。」我踹了他一腳。



  「你、你到底,到底多久沒看到學生了?」喜哥笑到說話都會岔氣。



  「我小學沒念完。」我狠狠的皺緊眉頭,面露不悅的看著他。



  喜哥艱難的爬起來,隨地一坐,一臉尷尬的仰頭望著我。



  沉默片刻,他才又說道:「那你好像不知道,現在的社會已經開放到,可能你突然說你是吸血鬼,反而會變成大明星的程度。」



  「那叫哪門子的開放?」



  「簡而言之,就是現代人早就不像以前,老是喜歡大驚小怪。」



  「即使不是非人學校也是這樣?」



  「我個人覺得非人學校比較正常。」他挑眉。



  「你為什麼不早說!我不是說要普通的上學嗎?」我真有想扁死他的衝動,而且還是兩種不同程度的氣到。



  「是你自己說非人學校就沒意義的,所以你要轉嗎?」喜哥很直接地問。



  或許,我根本不應該在已經和我扯不上半點關係的地方,尋找所謂定下來的感覺嗎?



  一個星期,就好像鬧劇一樣,徹徹底底的被喜哥給抹去,他說那些人不會記得有過這樣一個同學,要我好好放心的新的學校展開所謂的學生生活。



  這是一間叫做墨堡的學院,喜哥說是由颯彼妮婭、德洛凱頑兩大家族一起開創的,算是非人學校中的第一志願吧?不過非人的學校,並不考究所謂的學歷,他們所在乎的只是力量與潛力。



  入學只需要做實力測驗,任何的證明也不需要,這算是自信或者自大?



  對於非人,我所了解的大概也只有種族的名稱,以及些許的語言吧?實際上的習性或者規矩是一點也不知呢……



  「正好是你需要學習的。」喜哥很自然的回道。



  「你說我這樣算白癡嗎?想要當普通人卻又覺得普通人一點也不普通。」



  「我個人是認為還好,反正我從來也不覺得有普通這回事,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喜哥沒有看著我,自顧自地往前走,他的眼光是向前,卻像在看更遙遠的事物。



  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嗎?這一句話,合理到讓人無可反駁的地步,另一方面我也十分清楚,獨一無二是多麼令人可憎,那同時意味著,許多的事情就只有自己能夠解決,因為沒有任何人能夠取代。



  「新朋友,走路都不必看路的嗎?」我只顧著往前,以為是個牆順手撐了一下,卻沒想到碰到她尷尬的地方。



  「抱歉,在想事情。」反射性的我說。



  「你是不是該把手拿開了?」她的聲音又再響起。



  我默默地把手放下,迷茫的抬起頭觀望。她,很漂亮,一頭和我一樣的長長銀髮隨風飄逸,一雙澄澈明亮的紅色大眼,仔細一看卻又覺得,並沒有第一印象來的漂亮,但就是覺得漂亮,為什麼也說不上來呢。



  「咳!」喜哥不知何時折返回來,輕咳一聲引起我和她的注意。



  「喜哥?真是太稀客了吧?什麼風把你吹到這兒來啦?」她的表情三百六十度大轉變,從冷漠的不悅變得驚訝,似乎對於喜哥的出現感到無比開心,甚至和喜哥很熟的樣子。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身後有一對昆蟲似的透明綠翅,輕輕拍打讓她飛在半空中,她的身上穿著白襯衫加黑外套,領口有一個紅色的線型圖騰,勾勒出的圖案似乎是某種鳥類,下半身是黑紅條紋的百褶裙。一整套大概是制服吧?非人也穿制服?



  「向你介紹,她是殷久依,十二門衛之一。」



  「門衛?」



  「就是糾察隊之類的存在,不過管的範圍更寬,這個學院內的所有違規,都由十二門衛說的算。」喜哥大概對這裡很了解,恐怕曾經他也是其中一員吧?



  「的確是呢,我還是當最久沒被幹掉的門衛,管事的人免不了仇家多呢!」他洋洋得意的樣子真欠打。



  「不過基本上,現在只有四個門衛較管事,其他都是掛名啦!」殷久依露出苦澀的微笑。



  「很少人會真正對著幹,只能說時代變了?」喜哥收起微笑,一瞬間態度大轉,他靠近殷久依,摸摸她的頭:「妳也辛苦了,維持秩序固然重要,但也別把自己逼得太緊喔。」此時的他,的確像一個大哥哥。



  「哎呀!不說這個了,到底你為什麼在這裡出現,還有你旁邊怎麼跟了一個初生血族才是重點吧?」殷久依甩甩頭,貌似想把想起的某些事給拋開。



  「他是白凜,我的慾望者。」喜哥半瞇起眼,開口宣示我的身分,此時的他,不知怎麼讓我聯想到戀愛的少女……



  「這樣啊……」殷久依點點頭,遲疑了一會又道:「那麼,在他離開之前,能否請你重操舊業呢?只有你在的那段日子,才有所謂的安寧呢。」她又露出哀傷的神情。



  「這個啊……」喜哥看向了我,就像在徵求我的意見。



  「隨便你。」我淡淡地回應。



  預料中的,她立刻露出得到希望,陷入期待的模樣。是一個藏不住心事,意外坦率的女生呢,有時候非人的性格,似乎和人類也沒有差太遠。



  「我能幫忙,不過就真的只當到他想走的那一刻。」喜哥一這麼說,她開心地衝上前擁抱他,而他困窘的用手搔搔臉頰。



  迎向喜哥的目光,我所有的一點點疑惑立刻得到解釋,對於他,她大概是個等同妹妹一般存在的人吧?然而,現在的喜哥,真正、而且也應該只能夠重視我一個人,對此而感到困擾。



  『你真可怕呢,察言觀色也能猜得這麼準,真讓人以為你也會讀心術。』喜哥輕輕地用唇語回應我,而我再回給他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陰森微笑。



  即使你說你有辦法達成我的所有願望,但現在的你卻對我束手無策,我想你永遠也沒有辦法跟上我,這是你第一個無法滿足的慾望者,大概也是最後一個。



  當我的一切都不可能回歸一個人類,再尋求所謂的「普通」其實早就已經失去意義,如果不死,那就只能活著,基於這樣的理由,我、應該說是我們,讓你跟隨,確實是從你所謂衍生無限可能中,渴望得到一些什麼,然而,此時的我們反而更迷茫呢……



  思緒飛快的運轉,起先是想和喜哥對話,後來反而陷入自己的思想漩渦呢,雖然已經不再疑惑自己究竟是誰,卻仍然對於自己該何去何從有所困惑……



  非人的世界,這一次真的是完全踏入,而且是沒有回頭的餘地,不管如何我已經是這裡的一員,不可變更的事實,能改變的也就只有自己的態度,現在……我輕輕抱住自己,對著自己暗暗下了一些決定。



  這麼做之後,彷彿將所有壓力都拋棄似的,突然又感到「清醒」。









  從大門進來之後,向左是食宿區,包含娛樂場所都在那;向右是教學區,大部分的課程和教室都在那邊;直走是行政區,整個學院的運作都靠這個地方。若是走斜的,只會遇上一大片接著一大片的天然森林,根據喜哥所說,裡面居住的大多是地盤意識很強的原生居民,沒事不要亂走,等到我有一定地位或實力再去逛比較好。



  比起人類世界的大學,這裡簡直自由到可以說是放縱的地步,沒有所謂的必修,真的是你想上就上,不想上也沒關係,唯一讓我覺得難以適應的,是這裡的一切是真正和外界斷絕,也就是說除非走出大門,否則別想跟學院以外的人有所聯絡。



  一般而言,只有三種辦法能出去,以勞力換取、受獎賞、或用買的,這裡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小國家,包括貨幣都是另外的,我無法用人類的錢來換,所以目前我是一個窮光蛋,這個地方上課要錢、吃飯要錢、被罰也要錢……幾乎所有事情脫離不了錢,而且錢只能是自己賺來,或者用等值的東西交換,至於這等值的東西,在我的觀念裡可不是那麼回事……



  還真的如喜哥所說,正是我需要學習的,不過我確實認同非人學校比較正常這點。



  就在我一個人躺在宿舍那張其實、根本可以容納八個人的大床上,整理所有截至目前為止得到的資訊,喜哥又一聲不響的溜進來,然後理所當然地爬到我旁邊,一直盯著我。



  「所以你反對我隨便到你的房間找你?」喜哥撐著腦袋,口氣有些慎重。



  「至少敲個門好嗎?不然我幹麻特地要求一個人的房間?」我翻了翻白眼。



  「哦,話說回來,我還真的第一次被慾望者這樣嫌棄呢。」他躺成大字型,仰望著天花板的巨大水晶燈,想以輕鬆的口吻說話,卻藏不住失落的情緒。



  「很在意?」我沒怎麼多想,很單純的問。



  「當然在意,在遇到你之前,我還真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不單是魅魔的能力根本開外掛,再加上我的年歲以及歷練,我一直以為,再也不會有我辦不到的事情,沒想到我正覺得活著只因為沒有死,就出現了你這麼一個,讓我感到所謂失職的慾望者。」我沒有去看他的表情,卻聽得出來,他很難過。



  無法了解,從自己以為的打不倒,變成有人無法被自己打倒之類的感覺,因為我從來都很清楚,永遠、永遠,自己都不會是金字塔上面的人。



  「也是啦,你做為人類出生,有很多事情是難以理解的吧?包括這裡的一切,都很不可思議對吧?」



  「是很奇妙,不過目前接受的還算沒有障礙,只不過賺錢這件事,在這裡是怎樣來著?」



  「有個速成的工作,幫門衛執行死刑。」



  「他們都不怕抓人了,反而怕殺人?」我納悶。



  「你會比較恨定罪的人,還是施刑的人?」他反問我。



  「兩個都恨,但一定是先找施刑的算帳,不過倒是挺適合我的,暗殺也算嗎?」想到又能隨意殺人,不自覺得又露出微笑。



  「你應該有注意到,這裡的人都會穿制服,制服的領口或袖口,都會有一個像鳥的圖騰。」我嗯了一聲,他繼續說:「你現在看不出來,不過那其實是個人標誌之類的東西,上面會有能辨識身分的能量,執行死刑的人會拿到一樣東西,能夠吸走上面的能量,拿著那東西就能去交差領錢。」



  「如果被搶呢?」



  「那東西只認一個主人,其他人拿到會瞬間把能量釋放,釋放出去的能量會回到學院長那邊,也就會變成有人死了被告知的結果。」



  「我要去哪申請?」這裡大部分的東西都得透過申請,說真的還挺麻煩的。



  「你得去申請行刑者的職位,這個職位不會被公開,不過只有行刑者有權執行死刑,條件是在申請的那一刻算起,七十二小時內執行完三個死刑,才能正式成為行刑者。」



  「真是一間怪學校,還鼓勵學生去殺人呢。」



  「對了,你餓嗎?」喜哥側過身,面向我。



  「還好,不過都送上門,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我半撐起身子,撲過去就是狠咬。



  「唔,你食慾好我是很高興,不過也沒必要這麼激烈吧……」喜哥因為我的吸食,體溫瞬間升高了三度。



  我吸得又快又急,不再是讓它自己慢慢流出來,而是狠狠的吸吮。我真正想要的也不是吸血,只是覺得這麼做會讓自己舒服一點。



  一直到我吸累了,我才鬆口,一鬆口就是往床上倒,一閉上眼就想要睡覺……



  「欸,我沒跟你說過,你這樣會讓我性慾大增想要解決一下嗎?」喜哥搖搖我,對於我倒頭就想睡的樣子感到無奈。



  「哈呼……所以通常你會找慾望者解決?」我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回應。



  「是互相的好嗎?是種體貼啦!」他用自己的臉頰蹭蹭我。



  「呼……呼……那我不想體貼,別吵我……好累……」我越說越無力。



  接著喜哥又劈哩啪啦講一大堆話,我全都沒有聽進去,包括他扒光我的衣服,整個人趴在上面蹭來蹭去我也完全沒有反應,身體和意識的剝離,絲毫不受喜哥影響,沒多久我就陷入很深很深的沉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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