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帶她去醫院
夜煒
他進一步，她就退兩步。
被逼到門口的她，轉身要去開門，就被林北辰從後面抱住了。
“心心，我等不了了，我不想等了，我想要你，我要你……”
她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林北辰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她只以為林北辰想跟她和好。
“我不要你！”
直到，林北辰把房門反鎖，將她抱到浴室……
門窗緊閉的浴室里，她被林北辰單臂環抱在懷里，他還是跟以前一樣穿着衣服，但她的衣服都被他脫掉丟到腳邊，不僅僅是上衣和褲子……還有內衣內褲也被脫掉了。
他炙熱的手掌，溫柔的撫摸着她每一寸的肌膚，他明目張膽的占有欲讓她不適應的往前走了幾步，無路可逃的她，半張臉貼在冰涼的瓷壁上，比她高出許多的林北辰彎着腰，整個胸膛貼在她光潔的背上，將她抵在牆上囚禁在他懷里，掌心從大腿內側一點點往上挪動。
她紅着臉，羞澀，害怕，期待，在心頭交疊，矛盾的情緒，讓她不停扭動身體，“不要，不要……”
“聽話別動，不洗干淨會生病的。”
今天的他，跟平時不一樣，好陌生……，不像個男生，更像個成熟的男人。
宋余心很害怕，她緊緊夾着他的手臂，以前，他不是沒碰過她那里，最激烈的接觸，就是兩人的衣服都脫光了，但兩人還穿着內褲，他只會隔着內褲蹭弄她！從來不會像今天這么直接，把手伸進她那里面。
幫她洗完身體，林北辰好像很怕她會跑，還抱着她，她聽見身後傳來林北辰脫衣服洗澡的聲音……
他他他他……他把內褲也脫了！
從未有過的親密距離，讓她緊張到快窒息了！！！
她好像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情。
……
洗完澡，林北辰用浴巾裹着她，將她抱到酒店的大床上。
紅色心型的床上，有用玫瑰花鋪成的愛心。
林北辰將她放在玫瑰花瓣上面，他溫柔的捧着她的臉，從她的眉心吻到她的唇角。
他的吻，不再是以前那種溫柔的寵愛，而是肉體上的占有。
她就算是再單純，也知道，北辰哥哥對她的愛，已經不滿足於蹭蹭，他想要更多……他不想要男生跟女生那種距離，他想要男人和女人的溫存。
“北辰哥哥，我害怕，不要這樣……”
她抬着腿不停踹蹬想要起身，兩條玉腿不停拍打男人的腰，想要讓埋在她腿間的男人離開。
“心心，給北辰哥哥好不好。北辰哥哥會疼你一輩子的。”
“北辰哥哥，我好害怕……，做這種事情會很疼的！”剛才洗澡的時候，北辰哥哥沒有再讓她回避，她不小心看到北辰哥哥那里，他那里好大……，“你比我大那么多，會把我撐壞的。”
“嗯，第一次會很疼，不過很快就會舒服了……心心乖，把腿邁開……”
“北——哥哥！”一股硬邦邦滾燙無比的強烈侵入感，猛然推進她的身體里！
宋余心疼到大腦空白，小手緊緊揪住床單，毫無經驗的她，雙腿緊緊夾住北辰哥哥的腰！
寂靜的耳邊，只有心愛男人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聲和床墊搖晃的咯吱聲。
就在這短短的兩秒之間，一抹鮮紅的處子血就滴落在雪山玫瑰花瓣上。
那是她的初夜，也是北辰哥哥的初夜。
雪山玫瑰，象征着純潔忠貞的愛情。
也是北辰哥哥給她的承諾，他這輩子只會愛她一個。
北辰哥哥訂了蜜月套房，酒店送了餐食和紅酒，還有泳池和健身房，俱樂部的暢享券。
但初嘗禁果的他們，根本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外面。
房間半面牆都是透明的單面玻璃，外面看不見里面，而房間里能一覽全城的夜景。
她們在酒香四溢的深夜里，像大多數相愛中的男女一樣，享受肉體最深處靈魂和肉體結合的纏綿。
這里的酒店並不便宜，一晚上都要幾千塊，特別是這個蜜月套房，得將近上萬吧。
她其實根本不知道北辰哥哥在工地干活，他每次來找她，都是帶着衣服跑到附近的公共洗手間洗漱一遍換上干淨整潔的衣服來找她。
他還騙她，說他在投行上班，每個月賺幾百萬，不出一年就能還清林家的債務。
回到學校，她托表哥查了才知道，林家出事以後，那些公司根本不願意跟北辰哥哥沾上邊，生怕惹來麻煩，為了能盡快賺到錢還清債務，收入高，又沒有門檻的工作，就是工地的活。
她抱着北辰哥哥的手，親吻着他遍布傷痕和結痂的手心。
“北辰哥哥，我沒有嫌棄過你窮，不管是在哪里過夜，在哪里吃什么都不重要……對心心來說，最重要的是，有你在身邊就足夠了。錢……很難賺的，沒有我，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心心，很抱歉，我現在還沒有能力買得起房子。現在，我能給你最好的條件，就是這里。這是你的第一次，應該要找個好點的地方，才能算是不那么委屈你。”
有時候，北辰哥哥那一根筋的性格，真讓人着急！“我說的不是這個！不管你是富有還是貧窮，你都是我的北辰哥哥。”
他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枚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
“心心，給北辰哥哥兩年的時間，兩年後，北辰哥哥會讓心心不用再吃別人吃剩的剩飯剩菜。過生日了，每年，都可以吃到冷面。”
“不用羨慕她，北辰哥哥也會帶心心去首爾。”
北辰哥哥的求婚，其實她並不意外。
因為他說過，她是女孩子，不能欺負她。現在他欺負她了，那就意味着，她已經是他的人了，求婚也是遲早的事情。
“最近學校的同學都換打卡地點了。”
“是嗎？那心心想去哪兒？”
“我想去西塔吃烤肉，還想去阿里山吃火車便當，還要去都蘭看海。”
“好，那就把這三個地方安排在我們的蜜月旅行里，你看行嗎，我的林太太？”
看着滿眼都是自己的北辰哥哥，她幸福到，心臟都快要從喉嚨跳出來了！
求婚，是在中指。
婚成，是在無名指。
北辰哥哥親手把婚戒戴在她無名指上，那就意味着，從今天起，她就是正式的林太太了！！！
她像個新婚夜晚，嬌羞的新娘一樣，小手輕輕在北辰哥哥的心上打轉撒嬌，“夫唱婦隨，林太太當然是聽林先生的。”
回憶隨着熟悉的招呼聲戛然而止，被拉回現實的她，猶如做了一場美夢。
夢醒了，她又回到了這個沒有她容身之所的世界里。
老板小聲說道：“來找林總？他在樓上呢。好久沒看見你過來了，倒是林總經常過來吃飯，沒看見你，我也沒敢問，還以為你們分手了呢。”
老板娘接了句，“分什么手阿，分手了，林總還會隔三差五過來這里吃飯？這里可是見證她們倆愛情的地方。那么苦的時候都沒分手，如今林總日子好了，她們倆又怎么會分手呢。”
宋余心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是分手了。”
老板娘還以為宋余心在開玩笑，店里剛好有別的客人進來，大家就沒有再聊下去。
小餐館的堂食區很小，擺了六七張桌子，坐滿客人的時候，顯得有些擁擠，宋余心掃了一眼，沒看見林北辰。
這里除了堂食就只有一間包間，宋余心看見一旁包間門半掩着，猜到林北辰在里面。
敲門進去後，正在聊天的幾人看見是她，頓時有種被掃興的心情。
包間里，除了林北辰外，還有兩位年齡跟林北辰相近，穿着黑色西褲，白襯衫，梳着背頭，氣質矜貴的男人。
戴着眼鏡，斯斯文文的是，顧氏集團的總經理顧胤川。
右邊那位生了一雙桃花眼，看她的眼神有些輕浮的是，許氏集團的太子爺許宥銘。
顧胤川和許宥銘是林北辰在美國的同學，以前和林北辰在一起的時候，林北辰就帶她見過他們。
他們對林北辰很仗義，林北辰在中東的時候，這兩人沒少動用家族的關系幫林北辰忙。如今，兩人也是林氏集團的股東，占得份額不多，但在林北辰心目中的份量遠比集團的股價還要重千萬倍。
顧胤川沖着她似笑非笑，“這不是小心嗎？”
一只胳膊搭在座椅靠背的許宥銘調侃道，“能不是小心嗎？小心遇到愛慕虛榮的拜金女，小心上當受騙。”
顧胤川：“要是當年，你沒跟北辰分手，今天林家少奶奶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宋余心，你有沒有後悔過當初甩了北辰？”
林北辰上學的時候是全優生，不止學習成績好，就連課余活動，賽車，騎馬，高爾夫，籃球，只要是涉及的，樣樣都比他強！
被林北辰實力折服的許宥銘，可是一直把林北辰當做偶像崇拜！
在他心目中，像宋余心這種鄉縣出身的小野草根本配不上天之驕子般的林北辰。更別提在一起後，宋余心非但沒有好好珍惜林北辰，還嫌棄林北辰窮，在林北辰最困難，最需要她的時候，把林北辰給甩了！
許宥銘氣的直接爆粗口：“能不他媽後悔嗎！好好的正牌女友混成情婦！一手好牌打到稀爛！這么好的福氣都被她作掉了！”
聽到許宥銘幫林北辰重新梳理了跟宋余心現在的關系，把宋余心稱作「情婦」，顧胤川試探性看了眼林北辰那邊，看看林北辰有什么反應。
見林北辰沒做聲，顧胤川這才接着問道：“哎……宋余心，我記得你年紀也不小了吧，過了今年生日就滿30了吧，還打算跟着北辰呢？情婦這碗飯可是青春飯，吃不了幾年，你還是趕緊趁着年輕，找個人嫁了吧。”
許宥銘呵笑道：“嫁人？嫁給誰？誰會找個殘花敗柳，被男人玩到爛的情婦做老婆？”
宋余心沒有理會這些冷言冷語，她把U盤放到林北辰手邊，“林總，還有別的吩咐嗎？沒有，我就先回去了。”
喝着酒的林北辰應了一聲，“嗯。”
老板娘端着冷面進來，不知道宋余心要走，還以為站在那里的宋余心在等服務員拿凳子。
“宋小姐，林總真是愛你，這冷面，是林總專程為你點的。我就猜到你會來。”
“什么！宋余心，你不是這么可笑吧！”包間里，響起許宥銘打抱不平的聲音，“你在外面還裝自己是北辰的女友？你沒告訴老板娘，你跟北辰分手了？”
老板娘看了眼默默離開的宋余心，笑着對大家說道：“人家小兩口吵架，哪能當真呢……”
許宥銘：“誰跟她小兩口，老板娘你可別被她騙了！她就是個愛慕虛榮的拜金女。在北辰破產的時候，把北辰甩了，現在看到北辰有錢了，又黏着北辰。”
老板娘搖了搖頭，“我不信，宋小姐可不是那種貪錢的人。也許是有什么苦衷才跟林總分手的吧。”
走到門口的宋余心，驀然放慢步伐。
苦衷……
林北辰會相信嗎？
可她等來的，卻只有旁人的轟然大笑，還有林北辰那句，“老板娘，剛才下單的時候我備注過了，冷面打包，我要帶走。”
他特地強調的“備注過”，像是在提醒宋余心，別痴心妄想了，他不會再給她買冷面了。
是阿，能有什么苦衷呢。
就算是有苦衷……那也已經變成害死林舒宜的起由了。
她和林北辰中間，還隔着一筆血債。
她很清楚，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跟林北辰在一起了。
剛才，只是很想知道……連一個外人都相信她是有苦衷的，那深愛着她的北辰哥哥呢，他會相信嗎？
可等來的答復卻是——並沒有！
非但沒有，他甚至是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里，對當年分手的真相產生一絲絲的懷疑。
“北辰，當年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從宋余心跟你告白開始，這就是一場算計！”
“我早就看出來宋余心不簡單了，就咱們小宜公主那性格，她把誰放在眼里了？誰夠得着跟她做朋友？哎……！這不！宋余心剛進學校不到半個月，就跟小宜成朋友還變成無話不談的閨蜜了。最關鍵的還是，要是她沒有輔導小宜功課跟着小宜來到林家，她能認識你？”
“你可別低估了那些長在爛泥里的小野草，她們為了能結識有錢人改變貧窮的人生，沒什么套路是她想不出來的。當初，你還不信我！這不！你一破產，宋余心就現出貪財的嘴臉了。”
顧胤川問道：“北辰，你當初為什么會看上宋余心？”
許宥銘往嘴里丟了一顆小番茄，“你還別說，宋余心的心，雖然是臟的，但人還是長得蠻干淨，膚白貌美，前凸後翹……北辰和她交往的時候，每天晚上她都在北辰那里留宿，你說北辰看中她什么？”
從門口出來，走到牆後的宋余心並沒有好奇這句話的真相。
當初林北辰救了她，他很紳士，並沒有趁着她不清醒占她的便宜。
林北辰在浴缸放了冷水，讓她泡冷水澡清醒。
他擔心她會體力不支被淹死在浴缸里，一直抱着她……是她在葯物的干預下，迷迷糊糊就親了林北辰。
雖然沒有做那種事情，但接吻意味着已經越界了……她和林北辰之間沒辦法再恢復以前那種普通朋友的距離。
就這樣，模棱兩可的曖昧了不到半個月……林北辰就問她，願不願意跟着他。確定關系後，林北辰見她的次數越來越頻繁，到後面，直接在學校附近買了公寓，把她接出來住，但林北辰從來沒有真正碰過她……他說，想把最美好的初夜留在新婚之夜。
要不是林家破產，發生變故，她和林北辰的初夜也不會提前。
所以，心里很清楚這個答案的宋余心，聽見許宥銘用這種戲謔的語氣提到這個問題時，宋余心只覺得許宥銘對林北辰還不夠真正了解。
因為林北辰，根本不是那種騙小姑娘感情的壞男人！相反，他在這方面，成熟又端正！
在一起後，林北辰跟她說過，當初拒絕她的告白，就是因為林北辰年長她8歲，在他眼里，19歲的她，雖然已經是大學生了，但就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生，他不能因為她一時春心萌動，就不為她的將來考慮，自私的接受她的告白，將她占有。
顧胤川：“宥銘，你這種問題，答案不是明擺着！難不成北辰閑的沒事干，替別人養閨女？每天晚上去接她回家，就是為了給她輔導功課，監督她的學業？真是夠無聊的！”
“我無聊？那你來問一個不無聊的……”
“我就是比較好奇，北辰到底有沒有真的愛過宋余心？”
聽到這句話，許宥銘頓時來勁！
“還得是你顧胤川會找重點！是阿北辰，怎么說，你都是咱們弟兄中，品位最挑剔的一個人。就算宋余心長得再勾人，可你也不是那種膚淺的人，怎么就會被宋余心那種級別的小野草給俘虜了，當初你把她帶過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匪夷所思。”
“反正宋余心也不在這里了，包間里就咱們三個都是自己人，你不用有什么顧慮，可以跟我和胤川說真話。”
林北辰冷笑了一聲：“愛？什么是愛？不就是因為她聽話夠傻好拿捏，才找的她。真要是聰明會給我惹事，我也不可能讓她接近我。”
許宥銘激動問道：“那當初，你斥巨資訂蜜月套房跟她求婚也是假的？”
“那倒不是假的，落魄成這樣，誰還敢嫁給我？不娶她，我還能娶誰？”
許宥銘開心笑着：“難怪你把她帶到酒店去，原來是為了留住她。不得不說，這招確實高明。也幸虧這么做了，不然後面她跟你分手，你前面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錢，豈不是虧大了。”
“哈哈哈……真是可惜了！剛才就應該把宋余心留下來，讓她聽聽北辰親口說的真相。免得她還以為北辰有多愛她，拿着北辰前女友的招牌四處招搖撞騙！”
顧胤川嘆息道：“要不然，她還以為自己多聰明？就她那出身，也敢肖想跟北辰在一起，偶像劇看多了吧，這個世界上哪來那么多童話世界里的灰姑娘。她當初就不應該跟北辰告白！”
“這可不能怪北辰無情，誰讓她自己貪錢，硬要倒貼北辰。北辰當初都拒絕她了，她還黏上來。誰曉得她被家教老師下葯，是不是她自導自演的。”
“北辰，你要小心，可千萬不能讓她懷上你的孩子，不然以她的性格，還不得母憑子貴，狠狠宰你一頓！”
……
宋余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寓的。
窩在沙發的她，渾身顫抖，雙手緊緊握着水杯，一口接一口咽下無味的溫水。
喝完了，她又拎起水壺給自己續了一杯水。
“……”
剛喝了一口，滾燙的開水，就像鋒利的刀刃劃破她的唇腔。
宋余心冷靜的跑去廚房，往嘴里塞了一小塊冰塊。
當燙傷的口腔黏膜脫落那一刻，舔到破損彌漫着血腥味的傷口時，宋余心終於承受不住，貓在地上從抽泣到痛哭，捂着嘴巴，任由淚水和哭聲堵在心里那個無人知曉的角落里……
一場痛哭過後，宋余心做了一個決定，她要離開這里，只有離開，她肚子里的孩子才能活下去。
她沒敢驚動林北辰，要是讓他知道，她偷跑，他肯定饒不了她。
……
宋余心只是簡單收拾了一些證件，連包包都沒拿，她撐了把雨傘就離開公寓。
天空下着毛毛細雨，宋余心踩着濕漉冰涼的地板，一只手緊緊護着肚子逃離林北辰的地盤。
一只腳跨出小區大門，耳邊就傳來保安輕快的腳步聲。
保安撐着雨傘，往男人走去。
“林總，下雨了，您怎么走路回來不讓司機送你？快遮遮雨，別淋感冒了。”
聽到林北辰的名字，宋余心瞬間綳緊神經，不敢回頭去確認是不是林北辰，她不停加快腳步往前走。
“噠噠噠噠……”
宋余心的腳步聲，在寂靜的雨夜里格外響亮。
林北辰抬頭看了眼宋余心的身影。
這么晚了，她這么着急去哪兒？
突然，一本護照從她口袋掉了出來。
止住腳步，回頭去撿護照的宋余心，在回頭的一瞬間，跟他對視上，她驚慌失措的眼神，讓林北辰意識到不對勁！
她拿護照，要去哪兒？
她……不會是想趁着他不在家逃跑吧！
“宋余心！”
林北辰把雨傘丟給保安就追了過去。
林北辰這一追，直接把宋余心給嚇壞了。
跑了幾步，宋余心就感覺自己有些喘不了氣，身體漸漸沒了力氣，她捂着胸口，看着走來的男人。
雨水打在他冰冷的臉龐上，宋余心撐着搖搖晃晃的身體往後退着，兩只手死死握着傘柄，把身體藏在雨傘下面。
“你不要過來……”
撿起護照的林北辰，質問道：“帶着護照，准備逃到哪兒去？”
“我……”
“宋余心！”林北辰咬牙切齒怒吼了一聲，沖進傘下，拽住宋余心的手，把人拉到懷里，“你休想！你還欠了我林家一條人命，你怎么能走！你這輩子都得留在我身邊贖……”
他話沒說完，宋余心就軟着身子倒了下去。
後面追過來的保安，看到林北辰抱着昏迷的宋余心，“林總，宋小姐怎么了？”
“安排車，去醫院！”
“是！”
保安開車把人送到醫院，“林總，要不要替宋小姐辦住院手續？”
“不用，你可以回去了。”
車子直接開到急診室門口，林北辰抱着人快步跑進醫院。
“醫生！醫生！”
護士長看見宋余心昏迷過去了，趕緊叫來幾個小護士把病床拉過來。
“家屬，病人怎么了？”
“她突然昏迷過去了。”
說着話的林北辰剛把人放下，旁邊的護士就重重倒吸了一口涼氣。
“護士長，她流了好多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