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章 迷失的黑暗
腿粗的霸王花
我是在做夢?
她摸着黑坐起來,渾身冰冷使她不禁打了個哆嗦,她捏捏自己的臉想確認這是不是夢境,酸痛感告訴她這不是夢,她揉着腦袋回憶起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先是拿酸奶,然後值班室,煤氣泄漏,最後冰箱里的人頭……
那顆人頭眼睛可以睜開,嘴巴也會動就像活的一樣,束心暖一想起那個就害怕,不過她現在更害怕的是這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她不知道在她失去意識之後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肯定是有人把她帶到了這里,至於動機那可能性就太多了,比如從那顆人頭,就讓束心暖聯想到了殘忍的連環殺手。
她小時候在爺爺的書房里曾看過很多關於摧殘性殺手和連環殺手的故事,這其中有殺人、肢解、碎屍、剝皮,束心暖想到她們的下場,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忽然想到什么,趕緊摸摸口袋,在她摸到東西之後,立馬興奮起來,沒想到手機居然還在,她把手機拿出來,打開屏幕之後又失望了,因為這兒根本沒信號。
不過還好,她的手機有手電筒功能,能看看周圍是什么樣子了。她打開手電筒大致看了下四周,這里是一個長方形的空間,兩邊的牆壁距離大概有10米,牆上每隔一小段都有燈台,前後長度用手電筒照不到頭,可能有很遠的距離,束心暖想看清楚前後到底通到哪里,她走到牆壁前用手輕輕的在燈台上一摸,指尖沾到幾滴油,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心里有了底,這應該是燈油,只要有火就能點燃,不過她身上沒有火,她得去附近找找。
手電筒只能照出來一束白光,她看了看兩邊的地面,發現兩邊地面都差不多,就隨便選了個方向走。
她走着能感覺到腳底會時不時的被隔到,看來這里有很久沒翻修了,會不會是地下防空洞之類的地方,束心暖往前走了一段距離,走着走着忽然感覺有哪里不對,比劃一下才發現原來是兩邊的牆壁變窄了。
她先把手放在牆壁和地面的低端交接處,她曾看過一些有年代的書里說過,有些地道的牆壁里藏着機關,兩面的牆會慢慢合攏,因為合攏的幅度過小,剛開始走路的人一般不會發現,當發現兩面牆變窄的時候基本已經跑不掉了。
確認完沒有靠攏之後,束心暖放心了,她繼續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觀察牆壁,她發現越往前走兩邊的牆壁距離越短,同時每走一段,她都要觀察一下牆壁是不是在靠攏,很快她放心了,這牆壁是人為弄成這樣的,她覺得越走越窄,可能前面就有個門能通到外面。
大約十分鍾,她走到頭了,盡頭處確實有個小門,她有些興奮,因為這個門很可能可以通到外面。
束心暖站在門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門,這個門是木板做的很老舊,而且有些地方已經銹了,這說明她正處於地下,上面有水陰下來流到木板上才導致木板生銹了。這扇門沒有鎖,不是沒有上鎖,而是沒有安裝鎖,束心暖輕輕一推,這門就吱呀一聲仰面倒下去,帶起一陣灰塵嗆得束心暖連連咳嗽。
不過那門倒下之後,久違的光照在束心暖臉上……
(5)二胡操子
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病假一請,葯到病除,欒戈享受到了久違的放假待遇。
他家其實距離G高中不遠,坐個車15分鍾就到了,但是晚自習下課時間太晚了,出來他就沒有末班車坐了,所以才會和那些家離得遠的土包子天天混在一塊兒,不過欒戈更喜歡的是一個人的安逸。
好久不回家,一回家欒戈的爸媽就給了欒戈很多零花錢,他家以前是在上海的,爺爺是很有名的偵探,所以家業很大,不過到他這代家底已經沒有前幾年那么殷實了,父親和母親花錢大手大腳的敗了不少錢,相比他倆欒戈的家庭消費只是個小頭。
這病假一請就是一個月,欒戈都不知道怎么玩了,第一天就睡到了下午一點。
欒戈虛掩着眼睛,眼神呆滯的望着天花板,此時的他感覺到的只有兩個字幸福!其實昨天回來他並沒有玩游戲,他之所以睡了這么久是因為前天晚上沒睡好。
前天晚上9點,他已經睡着了,一聲爆炸嚇得他差點兒從床上摔下來,還在拍着胸脯驚魂未定的時候,發現離家幾公里外的G高中冒起了熊熊火光,像是有種恐懼心里一樣,欒戈整夜沒睡着,快天亮了才合上眼,美美的睡了一覺,這眼一眯就眯到了第二天中午。
欒戈醒了之後在床上先是掙扎了一會兒,半個小時後才起強迫自己起來,長時間睡眠使他感覺頭暈乎乎的,他到浴室洗了個澡清醒清醒,回到客廳之後看見父母在桌上丟的一張紙條:今天一天我們都不在家,昨天留了錢給你,自己解決三餐吧。
欒戈看完之後把紙條握成球扔進了垃圾桶里,父母都是公司文職,這種事情他已經司空見慣了。
穿好衣服拾到拾到發型,他就出門了,下樓走到步行街隨便點了一碗牛肉面,吃完之後直接去了附近的健身房,欒戈沒有什么特別的愛好,健身房算一個,去溫水泉邊散心也算一個,運動了幾個小時之後,他感覺渾身疲憊,回家沖了個涼之後就打個車到東門大街去了。
東門大街是浦口很有名老街,這里有很多早飯攤子也有很多小吃店,餐飲是這里最出名的地方,不過欒戈認為這里最享受的地方應該是東門後街800里的溫水泉。
溫水泉不是溫泉,它是一口天然形成的泉,里面冒出來的卻是熱水,更稀奇的是這種熱水里竟然有魚,所以不管春夏秋冬這里總是孩子們和附近農村男人的常駐地。
欒戈來這兒可不是喜歡泡澡,他是喜歡泉後面連着的大河的景色,他在閑暇時間,經常喜歡一個人坐在河邊的草地上發呆,尤其是這種季節,風一吹渾身酥酥的,給人一種微妙的感覺。
欒戈照例來到附近坐在青草地上,愜意的觀賞山山水水。這里有一種害蟲叫牛蠅,長得像蒼蠅卻跟蚊子一樣會咬人,而且被它咬一口就會起很大一個包,欒戈每次回去都會帶着一身包,但他不在乎,如果這些包能換一下午的安逸光陰,絕對值了。
陽光照射在欒戈臉上,他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起來很是舒服,可虛晃之中他好像看見河面上浮着什么東西,睜開眼一看居然是一個塑料瓶,他心里一陣不痛快,最討厭這種在河里扔水瓶的人了。
塑料瓶在河上隨波逐流,往欒戈這邊飄過來,欒戈撿了一根樹枝等它飄過來,距離差不多之後,伸手一勾塑料瓶靠在了岸邊,欒戈把它撿上來放在旁邊嘴里輕罵道:“真沒素質。”
他把瓶子舉起來仔細一看,發現這是個鹽汽水瓶子,包裝紙被撕掉了,而且瓶子里塞着一張紙條,上面模糊的好像寫着什么字,倒出來一看,瓶子里的紙條原來就是瓶子外的包裝紙,紙上寫着桂寶鹽汽水,欒戈把紙條翻過來一看,眼睛逐漸瞪大了,這紙條的背面有三個字,字跡有些娟秀,應該是出自女生之手,而那三個字卻是,救救我……
姚煒已經要徹底絕望了,他已經被拘留了48個小時了,本以為這是一起意外,責任也不在他,賠點兒錢默哀一下就可以完事兒了,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很可能遭遇牢獄之災。
經過交警二大隊隊長李偉親自勘察,那輛被撞的垃圾車出現在姚煒車身右方,姚煒的SUV車身上又有撞痕和擦痕,只可能是姚煒直行的時候,垃圾車剛好轉彎,在沒看見垃圾車的情況下,姚煒車速過快撞了上去導致車禍,然後由於角度原因轉了一圈把垃圾車別在右邊,這種車禍判定的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監控錄像。
姚煒本來聽了這種回答是火冒三丈的,因為他明明是左轉彎,垃圾車反道直行,怎么忽然變成了兩個都是正常行駛自己車速過快了,他和李偉說着說着最後甚至吵了起來,最後實在沒辦法,姚煒才不耐煩地說:“調吧調吧!省的老子囉嗦!”
調了監控錄像之後,姚煒徹底傻眼了,監控錄像上顯示的是姚煒從正面過來,車速快的不行,垃圾車一露頭,姚煒就撞上去,他的車轉了一圈剛好把被撞飛的垃圾車別在右側。
這下他是徹底懵逼了,他甚至開始懷疑人生了,難道他的記憶不對?難道他真的撞了人?不可能!肯定是有人要陷害他!
姚煒把最後一絲希望放在了垃圾車上的環衛工人屍體上,因左轉彎自己和垃圾車是迎面相撞,而直行撞到垃圾車應該是側身相撞,對沖傷程度不一樣,從屍檢應該能知道。在屍檢審批下來之前,姚煒被李偉暫時拘留,他告訴姚煒屍檢報告出來之前他都要呆在這里,姚煒呆住了。
這么說老子是被當成犯罪嫌疑人了!